Happy的暑假生活
自从回家了之后就没有怎么管博客了,中途只转载了一篇文章,竟然还被墙了,真的是领教了防火墙的魅力,也严重地打击了我的信心。 整个暑假,我不是在上课,就是在上课的路上。早上起床过完早就出门,下午上完课再回家,听课证上密密麻麻的签到共有六十多次,上课上到要崩溃。等到上课上完了,也就到现在 8 月二十几了,没有几天就要考试了。生活啊,不容易…… ...
继续阅读我的本科论文
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修改论文了,只知道我放论文的文件夹已经有 10Mb 大小,修改日期从四月份到现在,算算也差不多三个月了。从最初的初稿,连格式都没有,到现在格式变动了几次,我也彻底累了,就像一个无底洞,不知道论文到底要改成什么样才能让导师满意,不知道到底要变成什么样子才能算过关。真不知道我的论文到底是要去迎合谁的品味,因为就连导师的意见也是多变的,所谓朝令夕改可能就是这样的了:今天这样写,明天这样写不对了,要那样写,后天那样写也不对,再改。好吧,你赢了…… ...
继续阅读《潜规则》读书笔记
恶政是一面筛子 最叫我怀疑的一点,就是矿使和税监们太坏了。在我的生活常识里,纯粹的恶棍就像纯粹的圣人一样罕见,怎么换上拍下去的那些宦官竟然是清一色的坏蛋?这也太凑巧了。我想,中国史书倾向于把太监和女人描写成祸水,为皇上或者专制制度开脱责任,恐怕不能全信。帮助我想通此事的最后一遍重复,是一本描写 1900 年至 1942 年的华北农村的书,那里讲了清末民初北京良乡县吴店村村长变换的故事。清朝末年,良乡县吴店村的公共事务有村中精英组成的工会负责,这些精英通常是比较富裕又受过一些教育的人,社会声望比较高。当时的捐税很轻,首事们往往自己交纳而不向村民征收,因为他们更在乎声望和地位,不太在乎那些小钱。1919 年开始,军阀们在北京周围争夺地盘,先后有直皖之战和三次直奉之战,军阀们毫无节制地向村庄勒索后勤供应。这是,不愿意勒索村民,自己又赔不起的的村长就开始离开公职,而把这个职位当做一种捞油水的手段的人们则顶了上来。这时候出来当村长的两个人,先后都因贪污和侵吞公款被县政府传讯。赔款出狱后,这样的人居然还能继续当村长,因为没有好人愿意干。这就是说,当政权大量征收苛捐杂税的时候,比较在乎荣誉的人就从村级领导的位置上退出了,这类人就是司马直那样的任务。而接替上来的,通常是敢于也善于征收苛捐杂税的任务,譬如陈奉那样的人物。更明白地说,一个变质的政府,一个剥削性越来越强,服务性越来越弱的政府,自然也需要变质的官员,需要他们泯灭良心,心狠手辣,否则就要请你走人。这就是此前 300 年陈奉与冯应京相替换的背景,也是此前 1700 年司马直自我淘汰的背景。在这种背景下,清关和恶棍的比例并不是偶然的巧合,而是定向选择的结果。恶政好比是一面筛子,淘汰清官,选择恶棍。 ...
继续阅读作为质量信号的广告
许多类型广告中很少有宣传产品的明显信息。考虑一个引进一种新早餐麦片的企业。一般这种类型的广告会是某个收入很高的演员正在吃麦片,并感叹味道好极了。这个广告实际上提供了多少信息呢? 广告的辩护者认为,即使看起来没有什么信息的广告,实际上也会告诉消费者关于产品质量的某些信息。企业愿意用大量的钱来做广告,这本身就向消费者传递了一个所提供的产品质量的信号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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